去年春节，正是中国人最看重团圆的时候，家家户户张灯结彩，热热闹闹地准备年夜饭。就在这样的背景下，关于两位艺术界巨擘——费翔和杨丽萍的讨论，悄悄地在网络上热了起来。人们发现，64岁的费翔和66岁的杨丽萍，似乎都有些落单，没有孩子，也没有传统意义上的那种热闹大家庭。这事儿本身并不算新闻，但他们俩都是把事业做到顶尖的人物，这种选择背后的故事，就显得特别引人注目。
费翔的故事，很多人可能觉得有点可惜。他年轻时就出国发展，后来又因为那场著名的“溜冰事件”回国，重新定义了自己的事业高峰。据说，他当年为了照顾重病的母亲，错过了不少成家的机会，孝顺是真孝顺，但感情生活就变得单薄了。杨丽萍就更传奇了，为了她心中的舞蹈艺术，可以说奉献了一切，连生育这种再自然不过的事情，都为了追求更高的艺术境界而放弃了。她们都选择了“自我”，选择了“热爱”，这在当时看起来，是非常酷、非常了不起的。
可时间这东西，最是公平也最是残酷。年轻时候的选择，到了六七十岁，尤其是看到身边朋友、亲戚一个个都有了第三代，那种感觉，恐怕是五味杂陈。春节是个催化剂，把这种可能一直存在但被掩盖的情绪给放大了。你想想，别人家热热闹闹吃团圆饭，看孙辈嬉戏，他们可能就一个人，或者和几个关系特别铁的朋友吃顿饭。这不是说他们过得不好，只是那种属于普通人的、血脉相连的温暖，他们确实是没有了。这种“自由”的代价，在晚年可能就会显现出来，变成一种难以言说的孤独感。
当然，这也不是说他们后悔了。人这一辈子，哪有那么多完美选项？他们俩都活得足够精彩，足够独特，在各自的领域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。选择什么样的活法，本身就是个私人的事情。只是，当大家都看到他们站在聚光灯下，光芒万丈的时候，偶尔也能想到，光鲜亮丽背后，可能也有不为人知的、需要独自承担的重量。这大概就是选择的一部分吧。至于他们心里到底怎么想，外人很难说清楚，但这份讨论，至少让我们看到了，即使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，晚年生活也可能会有普通人会有的那些脆弱和期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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