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超琼最近一次出现在阿布扎比,穿的是香奈儿粗花呢外套,领口别了一枚极小的翡翠扣,远看像一粒墨点。
那身行头在财经频道被截成九宫格,弹幕刷的全是“豪门气场杀疯了”。
可真正让老港人心里咯噔一下的,是她抬手时露出的那串旧木珠——二十年前陈百强送她的生日礼物,珠子边缘已经磨得发亮。
很多人以为她上位靠投胎,其实赌王家最不缺的就是孩子。
四房十七个子女,光名字就能凑两桌麻将。
真正让她从“何家女儿”变成“何家话事人”的,是2018年那张录音。
赌王在ICU里用粤语含糊地说“阿琼话事”,背景音里梁安琪的指甲正刮着氧气面罩。
这段录音后来被剪进家族会议视频,何超琼没哭没闹,只是把股权分配方案推到投影幕上:二房拿航空,三房拿地产,四房拿娱乐。
自己只留信德。
信德当年股价跌到三块八,分析师说“这女人疯了”。
三年后,她把横琴码头改成邮轮母港,又把澳门老船坞翻新成艺术园区。
现在信德市值翻了三倍,投行报告里写“顶级猎手的放生”。
只有老员工记得,她为了谈下那块地,连续三个月穿球鞋跑工地,脚踝被钢筋划了道口子,贴个创可贴继续开会。
梁安琪后来接受杂志采访,被问到“输给女人什么感觉”,她笑笑说:“输给她不丢人,她连爱情都舍得下。
”这话其实不对。
何超琼没放下,只是把陈百强当年送她的磁带锁进了保险箱。
每年愚人节,她会让司机绕到将军澳墓园,自己在车里听《偏偏喜欢你》,车窗开一条缝,烟灰缸里摁灭半支烟。
何猷君在综艺里秀超模老婆时,何超琼正在中环酒吧听爵士。
她穿黑T恤配牛仔裤,跟调酒师讨论哪款龙舌兰适合做基酒。
有狗仔拍到她微醺出门,第二天八卦杂志写“豪门剩女买醉”。
她把杂志倒扣在办公桌上,继续批那份价值四十亿的收购案。
阿联酋部长会议那天,她其实迟到了七分钟。
前一晚在迪拜看展,被一幅叙利亚难民儿童画绊住脚。
画里小女孩抱着一只黄色塑料鸭,背景是焦土。
她当场拍板要捐建三所流动美术教室。
随行助理小声提醒“行程太满”,她摆摆手:“赚钱不就是为了这种时候能任性?
”
回港的航班上,她打开平板看信德最新财报,看到一半突然问空姐:“有没有薄荷糖?
”糖含在嘴里时,她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话:“你知唔知我最惊你咩?
怕你太叻,叻到无人敢爱你。
”当时她没回答,只是替父亲掖了掖被角。
现在她依然单身,衣帽间挂着成排高定,最显眼的位置却是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——1991年陈百强演唱会后台送她的。
每年信德年会,她会穿着这件外套跳完最后一支舞,高跟鞋甩到一旁,赤脚踩在地板上。
台下员工跟着节拍鼓掌,没人敢拿手机拍。
有人问她后不后悔,她正在给兰花浇水,水滴顺着叶脉滑进泥土。
“后悔什么?
”她头也不抬,“我选了最难的那条路,但起码路上风景是我的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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