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黎街头的大太阳底下，金星穿着墨绿绸衫往路边一靠，草帽檐压得低低的。眼尖的网友咔嚓一拍，照片里她脖子上堆着四五层褶子，脸颊肌肉耷拉着，活脱脱像老树皮上挂着半干的泥巴浆子。这事儿在微博挂了两天热搜，底下评论炸开锅：＂这还是当年那个把旗袍穿出风情的金姐吗？＂
时间倒回三十年前的手术室。1995年北京香山医院里，28岁的舞蹈家攥着手术同意书，钢笔尖在＂性别重置＂四个字上悬了十分钟。主刀医生早撂过狠话：＂这腿弄不好得废，搞不好命都得搭进去。＂结果手术台上真出了幺蛾子，左小腿突然供血不足，差点就要截肢。后来金星在自传里写：＂疼得把牙咬碎了三颗，但心里头是笑着的。＂
前阵子三月底，有人在蒙马特高地撞见她逛街。呢子大衣裹着发福的身子，走两步就得扶墙喘口气。有留学生凑近了瞧，发现她脸上糊的粉比法棍还厚，可眼角皱纹愣是能夹死蚊子。网友辣评：＂这哪是女明星，分明是退休大爷偷穿老伴衣裳。＂
二十年前可不是这般光景。上海大剧院舞台上，金星甩着水袖跳《贵妃醉酒》，腰肢软得能绕柱子三圈。外媒记者看直了眼，在报道里写：＂东方蝴蝶用足尖改写性别定义。＂2006年排《玩偶之家》，她把女主角娜拉出走那场戏改成连续二十八个原地空翻，下场时直接吐在后台。剧评人拍大腿：＂绝了！这编舞把女性觉醒演成活人受刑记。＂
要说她那张嘴更是名震江湖。2015年《金星秀》录影棚里，潘石屹嘚瑟着说给哈佛捐了五千万美金。金星眼皮一抬：＂哟，专帮有钱人开绿色通道呢？＂老潘当场卡壳，后期字幕组抖着手打出满屏消音哔哔声。后来节目黄了，观众都说：＂内娱从此少了个敢说真话的。＂
如今在塞纳河边遛弯的金星，倒是把日子过散漫了。五月初被拍到时，她正跟法国老太太比划着买面包，宽松裤腿被风吹得鼓鼓囊囊。有网友翻出她2004年采访视频，那会儿脸蛋还绷得像剥壳鸡蛋，现在倒好，直接升级成茶叶蛋了。德国老公汉斯倒是看得开，逢人就夸：＂她五十多岁了，皱纹都是人生勋章。＂
看着巴黎街拍里那个背影佝偻的＂老太太＂，忽然想起她二十年前在书里写过：＂变女人不是改身份证，是要把骨血都碾碎了重捏。＂如今这满身褶皱，倒像是岁月给的特殊勋章。只是不知道当年那些追着骂她＂变态＂的人，现在面对自家孩子要打耳洞染头发时，会不会多几分理解？
眼下国内社交平台上，关于性别议题的讨论能盖出百万层高楼。有人问：如果金星晚生二十年，还会不会挨那么多骂？更绝的是，现在医美广告都拿她当反面教材：＂看看，不按时打针的下场！＂可转头刷到年轻人发的跨性别者求职被拒的帖子，点赞分分钟破万。这世道变得，比金星的脸还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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