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5%股份说给就给，你酸了吗？
我反正先酸为敬。
”
别急着骂恋爱脑，把数字拆开看：沈皓明那5%按停牌前市值算，差不多十个亿，一次过户，直接让许妍跻身前十大股东。
更狠的是，协议里没设回购条款，等于把金饭碗焊死在她手里。
男人把钱递到这一步，再谈感情，分量就不一样了。
可你我要是只看见钱，就掉进他们第一次婚姻的坑——表面风光，里子全是账本。
当年许妍拎着假学历嫁进去，沈家拿她当公关道具，她拿沈家当跳板，谁也没想真过日子。
后来撕破脸，她净身出户，全网看笑话：假千金被打回原形。
那时我刷到新闻，心里一句“活该”，手机一扔，继续加班。
谁有空心疼白富美。
转折在离婚第二年。
许妍没开直播卖惨，也没跑去国外镀金，直接在京州租了个两百平的老厂房，把姥姥接来，一边给老人煮玉米面，一边给昔日塑料姐妹打电话拉投资。
我学弟在剧组打杂，回来说：姐姐凌晨三点还在改PPT，烟一根接一根，嗓子哑得像个老炮。
那一刻我明白，她这次要玩真的。
《破茧》开机现场，我混进去看了一眼。
许妍穿件起球的黑色卫衣，站在监视器后，跟导演吵得面红耳赤：女主不能靠男人翻盘，必须自己把桌子掀了。
话甩出来，现场安静三秒。
我在角落鼓掌，手心拍红。
原来她把离婚协议里没用完的狠劲，全灌进了这部剧。
明年Q1上线，你我不一定爱看职场剧，但值得看看一个差点被笑话埋掉的女人，怎么把真材实料拍成子弹。
另一边，沈皓明也没闲着。
股份转让只是开胃菜，他手缝里漏的那点“诚意”，真正值钱的，是后面一连串操作：把家族基金里原本给“男丁留学”的池子，划一半进皓妍教育基金会，专盯贫困县女童。
首期五千万到账那天，我恰好在县中学采访，小姑娘们围着新电脑，一口一个“谢谢许阿姨”。
我转头问她们知道沈叔叔是谁吗？
孩子们摇头，只晓得有人把钱送到，不捐楼，不剪彩，直接买卫生巾、付学费、发奖学金。
那一刻，我对沈皓明的评价从“花心霸总”改成“还行，知道把钱花在刀刃上”。
有人骂他们洗白，我懒得反驳。
成年人世界，白与灰之间，本来就隔着一条叫“结果”的河。
许妍把姥姥接来京州，每天推着老人去朝阳公园晒太阳；沈皓辰——那个非亲生的弟弟——还管她叫嫂子，放学回家第一句话是“我姐今天又被投资人怼了吗？
”一家人围着小方桌吃炸酱面，镜头扫过去，比任何公关通稿都真。
我最后一次见许妍，是在她工作室楼下。
她拎着外卖袋，高跟鞋脱了一只，赤脚站在水泥地上，冲我挥手：“别写我逆袭，我没那么励志，就是摔疼了，知道躺下去会烂，干脆爬起来。
”说完把剩下的豆浆塞我手里，自己一瘸一拐上楼。
我低头，豆浆杯上印着一行字——
“真正的幸福，从来不需要伪装。
”
印刷体，却像她自己写的。
所以，别再问“值不值”。
人家已经把答案拍在股价、拍在剧集、拍在五千个女孩的学费里。
你我还在算性价比的时候，他们早把账本撕了，换了一张新纸，从头开始写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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