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500亿身家,背个钩织包挤太原街,还蹲在地上挑10块钱发夹?”
视频一出,评论区直接炸成两派:一边说她“装”,一边喊“这才是真豪门”。
装不装,得看后面怎么花——毕竟钱是真的,街也是真的。
甘比最早在《苹果日报》跑娱乐口,蹲片场、追明星,雨天拿塑料袋罩住相机,干的是体力活。
2002年她拍到刘銮雄,镜头里的大刘正皱眉,她递过去一张纸巾,就这么一张纸巾,改写命运。
后来有人酸她“飞上枝头”,可没人看见她婚后前五年仍每天六点起床,陪大刘去医院做透析,顺手把当天股价背给他听。
医生护士只当她是“家属”,没人认出这是新晋香港女首富。
“有钱就躺平”的剧本,她偏不演。
2022年她创了HappyYarn,一把钩针、一团再生棉线,先给自己钩了个手机袋,背去公司开会,散会就有同事排队下单。
郑秀文把钩织背心穿到演唱会,钟楚红背菜篮子款去买花,成本不到两百港币,转手卖一千二,仍被秒空。
她说:“环保不是口号,是让人愿意带出门。”
一句话把可持续讲成了“面子工程”,比任何ESG报告都管用。
更反差的是她的“童年死角”——Pingu。
太原街那家老旧玩具铺,她每年去两次,补货小企鹅。
店员阿姐透露:她一次买二十只,每只38块,结账用现金,还会问“有没有磕碰”,完全像帮自家小孩挑玩具。
回家后,这些小家伙排排站,占了一整面墙,市值?零。
她却在采访里认真说:“看到它们,我就回到13岁,那个在屋邨等电梯的自己。”
一句话,把500亿和屋邨连在了一条时间线上。
有人算过,她接管华人置业后,把旧商场改成太阳能屋顶,三年电费省下半个亿;
押注英国学生公寓,租金年化6%,比买爱马仕保值多了。
可转头她又在太原街买10块钱一对的塑料樱桃耳环,戴去公司年会,闪光灯下照样闪。
那一刻,你突然明白:她买的不是便宜,是“我还记得”。
所以,别急着给她贴“朴素”或“作秀”的标签。
她只是把“想要”和“需要”分得很开:
需要的东西,越贵越冷静;想要的东西,十块也开心。
这份算账的清醒,才是她真正的高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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