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怎么老成这样了?
”——照片里,金星的大卷毛炸成金棕色,眼袋快垂到颧骨,网友一句感叹把帖子顶到热搜。
可点进去翻十条,有八条在问:她到底做错了什么,连舞台都被扒了?
答案不复杂:去年广州那场演出谢幕,她接过观众递来的彩虹旗,举了三秒。
三秒,合同秒变废纸,巡演一路被砍,最后连国内社交账号都停了更新。
三十年跳舞攒下的口碑,抵不过旗子轻轻一挥。
有人替她喊冤,说国外大咖都站过台,怎么轮到华人艺术家就双标?
可现实就是,她成了第一个被“一刀切”的靶子。
演出商退票、剧场拉黑,广告连夜撤物料,像商量好似的,连给解释的机会都没留。
更惨的在后头。
为了保住腿,她停了激素,身体开始“逆生长”:鬓角冒白发,锁骨支棱出来,声音比从前低两度。
外媒拍到她在巴黎地铁口小跑追公交,手里拎着从国内带去的樟木戏箱,箱角磨得发白,像被谁啃过一口。
有人笑“毒舌女王也落魄”,可她隔天又穿着锈红色长衫去文化中心讲座,台下坐着一票金发小孩,跟着她学扭秧歌,笑声把屋顶掀翻。
赚钱的路子换了。
以前录综艺张口三百万,现在给留学生上现代舞工作坊,一人收三十欧,茶水自理。
学生把视频剪成短视频发出去,留言最高赞是:原来“毒舌”只是她的壳,壳里藏着个恨不得把骨头掏出来给人看的老师。
丈夫汉斯倒看得开,说正好把以前没度的蜜月补齐。
两人在柏林郊区租了套老公寓,厨房窗对着废铁轨,傍晚有野狐狸来翻垃圾桶。
金星把国内带来的豆瓣酱当宝,拌面拌土豆,拌到德国邻居上门求配方,她手一摊:“一勺感情两勺勇气,火候自己悟。
”邻居没听懂,却记住她笑得眼角全是褶子,像普通大妈在菜市场砍价。
可别以为她认命。
私底下,她给海外华裔变性者拉了个群,起名“第二人生互助会”。
有人被骂到想跳楼,她凌晨两点弹视频过去,裹着羽绒服在路灯下劈叉:“看,腿能掰到这儿,死神都追不上。
”对方看傻了,挂电话后把药冲进马桶。
她不说教,只现身:我都活成这样了,你们怕啥?
最戏剧性的是,国内封杀令风声最紧时,威尼斯双年展递来邀请函,请她导一出“性别流动版”《牡丹亭》。
老外不在乎哪部条例,只问能不能把杜丽娘跳成男人身、女人心。
金星一听就乐:“这不就是给我量身订做?
”二话不说把箱子又扛回欧洲,排练厅里用英文讲戏,转头用东北话吐槽:“这杜丽娘要是生在今天,也得被热搜吓醒。
”
所以再看那张“落魄照”,真替她操心的人才会发现:她的背还是挺的,肩胛骨像对准备起飞的小翅膀。
只是飞的方向变了——从灯火辉煌的综艺舞台,换到堆满行李的社区小剧场;从十四亿人都能看到的屏幕,缩到几十号学生的排练镜。
可镜子里的光一点没少,亮得晃眼。
有人问她后不后悔举那面旗。
她耸肩:“不举,我会恨自己到老。
”一句话把天聊死,也把自己逼到绝路,顺便撕下所谓“成功人士”的遮羞布——原来自由不是价高者得,是敢用现在拥有的一切,去换心里那口气。
这么一看,老就老吧,至少每一条皱纹都写着“老子乐意”。
至于舞台在哪儿,重要吗?
她人走到哪,就把聚光灯带到哪。
下一次谢幕,说不定就在你家楼下的广场,她穿着二十块的地摊恤,照样能把胸口挺成一面看不见的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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